严妍喝水差点没呛到：“男人，怎么鉴定？”
“我太知道了，”没想到保姆回答，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，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，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，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，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
刚抬手要敲门，房间门从里拉开，吴瑞安开门准备出去。
严妍一愣，忽然意识到昨天和今天给她留字的人不是吴瑞安，也不是程子同的眼线。
相比之下，跟他比赛的对手就包得很严实了，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两只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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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沉默片刻，“好，我明白了。”
她回到家里泡了个澡，准备出去和符媛儿吃饭。
“米瑞。”她回到护士站，护士长忽然叫住她。
吴瑞安没再回话，而是对严妍说道：“拍摄马上就要开始了，过去吧。”
于思睿疑惑的一怔。
电话响了几声，那边接起电话，传来程朵朵的声音，“严老师，我在旋转木马旁边的树上，我不敢下来……”
“小姐，去哪儿啊？”出租车司机被程奕鸣血呼里拉的模样吓得不轻。
没有第三次。
严妍心头一松，程朵朵已经找到了！